第(2/3)页 秦时畅想着,当他生命力突破某个界限,化身魔鬼筋肉人,凝聚武魂真身的拉风画面! 没过多久,风干凝结的金醍醐药液完全剥落,露出皮肤微红的年轻躯体。 “感觉怎么样?” 老梁忍不住问道。 自己当年就挨过一次金醍醐的秘药洗练,体验了火烧身的煎熬酷刑,之后再没敢尝试。 硬生生磨了两年,方才冲开筋关大限,并未将功夫进行到“养龙筋”这一步。 “手很痒。” 秦时睁开眼,诚实回答。 这会儿,他看到什么都想砸一拳过去,好发泄体内充盈饱满,几乎溢出的沛然气力。 “你不是跟阿远、阿成他们在北关街打工么。那里有很多打黑拳的赌场。” 老梁笑道。 旧武派大多都是战斗疯子,最喜欢搞踢馆、打擂、切磋那套。 像初代十杰,人称祁天王的祁无相,二十岁就把海州大大小小的道馆场子掀了个翻,得亏他是祁家嫡孙,家世非凡,不然早让人下黑手打闷棍了。 后来又跑到尚武风气很浓郁的靖州,闹得鸡飞狗跳,还跟未成年的飞仙连熠星打了一架。 “梁师,你去过北关街?” 秦时微愣。 “都说了,打小没学习的脑子。像我这种念书不行的差生,离开学校还能干啥,不就是街面厮混,打架斗殴么。” 老梁倒也不掩饰曾经是学渣混子的事实: “旧厂街赌档多如牛毛,没下岗潮之前,斗鸡、斗狗、斗鸽子的,遍地都是。 后来武道家风潮席卷东夏,各种拳赛层出不穷,个个都喜欢买票押注博富贵。 我年轻那会儿闯荡社会,也认过几个上擂台的大哥,可惜都没了。” 秦时心头微惊,认真打量其貌不扬的老梁。 没看出来,他这位师傅还是个老炮儿? 该不会随便搁北关街一吆喝,就能喊出大票儿手持钢管砍刀的兄弟伙儿吧? “地下场的黑拳,真正有本事的高手少,但凡有点正经传承,不会窝在那儿。 他们主要是下手黑,阴招多,上台前打药是家常便饭。” 老梁将往事娓娓道来: “我在好些地下拳场都混过,待了一两年觉得没劲,买张船票跑到靖州,这才因缘巧合拜师学艺。” 秦时摇摇头: “我是学生,怎么能去那种地方。给大姐晓得了,肯定要生气。” 诚然,突破筋关大限,想寻人练手颇不容易。 都市圈的修炼馆有专门的陪练,时薪数百,价格高昂,消费不起! 而旧厂街这块地儿,只能找地下拳场,才具备动手打架的合理机会。 否则无端惹事生非,搞不好要喜提银手镯一对。 但秦时没打算那样做,他可以依靠战斗回溯,不断磨练打法,没必要将自己放到那种场合,成为一帮赌徒押注的对象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