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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虽然他不知道，具体发生什么，可他看得出来，慕清婵不对劲，很需要安慰。

    程知厌放开慕清婵，他拿出兜里的糖，撕开糖袋，把棒棒糖，放进慕清婵殷红的唇前，慕清婵下意识的张唇，咬住薄荷味的糖。

    少年感的声音，就在这时，响在了慕清婵的心里面，让慕清婵回过神后，明确意识到，这不可能是所谓的幻听。

    “只要你把道士解决了，你就再也不会每个月自残，你是因为那个道士的原因，你才突然控制不住自己，伤害自己的身体。”

    慕清婵微皱眉心。

    她怎么感觉，这道少年感的声音里，似乎有些怒意的样子。

    程知厌视线紧盯，皱着眉的慕清婵，慕清婵察觉程知厌在她身侧，她眼眸顿时泛酸，狐狸眼瞳水汽显现，整张小脸，瞬间变得像是小白花一般娇弱，让人舍不得骂一句，欺负一下的可怜的模样。

    程知厌胸口轻轻一颤，片刻，他感觉到心脏的那处位置，好像很疼。

    他不懂为何疼，难道是最近熬夜太多导致的？

    直到慕清婵眼神无助，眼底落泪的求程知厌陪她，程知厌点头留下后，他忽然想到，上次慕清婵，看过陈沅的信后，也是这样让他留下。

    *

    次日，心中有所思的慕清婵，吃饭动作，就像是蜗牛爬行，二分钟能吃完一口饭。

    “你就不能好好吃饭，前天也是，你又没好好吃饭，你到底还想不想好好活着了！”说到末尾那句话的时候，偏少年感的嗓音，明显透出有些暴躁，且怒意很大的意味。

    慕清婵微微睁大狐狸双眸。

    难道这几天，她一直被这个人监视着吗？

    —

    宁果果不想去医院，她笃定上次掐住表姐姐的脖子，砸花盆的记忆，全是因为邪术，而不是精神问题。

    宁果果的小姐妹才不管宁果果愿不愿意去，把宁果果五花大绑的扔到车里。

    出租司机看见这一幕，他的声音微微颤下：“小丫头，你不是被绑架了吧？”

    宁果果刚要说话，小姐妹冷笑：“我要是绑架还能打出租车？”

    说完，小姐妹转头看着宁果果：“你以为，你不想去，就能不去医院吗，你凭什么想不去就不去啊，我看你就是有精神病，除非医生检查后，说你没有精神疾病，不然我不信你。”

    宁果果：“……”她就不应该来见小姐妹。

    司机听见这些话，顿时懂了。

    原来是精神有问题，那必须要绑着，不然发起精神病来，要杀人怎么办。

    …

    薄暮时分。

    宁果果一把推开小姐妹：“离我远点，你个鲨笔。”

    确诊宁果果没有任何精神疾病后，小姐妹很是黏人。

    翌日晌午。

    小姐妹找到慕清婵谈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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