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1章 所谓王道-《踏出生天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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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重庆的石锤做好的时候,路正行把这石锤高高地举起了!

    周围的山坡上河水边那些原始人欢呼雀跃,喊声震天,他们为自己的王有如此的神力,如此的威能,感到兴奋无比,欢喜雀跃。

    王如果能统领他们以王的威能,他们将同意这里的所有部落,让他们家族的名字让他们部落的名字。成为光荣的代名词。

    路正行在空中摆动了一下石锤,这石锤划过了一个诡异的角度,竟然直接砸向核心的礁石之上。

    石锤上的那几些人被震的险些掉入河中,他们吓坏了,他们以为这是路正形的失误,可是看着那石锤再一次砸来的时候他们害怕了,他们沿着那根长长的木杆逃回了岸上。

    “轰隆隆!轰隆隆!轰隆隆!”

    仅仅是三下那河心的礁石,便被彻底得砸碎了。

    周围的原始人停止了欢呼,他们似乎明白了点什么,这个人不想做他们的王只是,想和他们保持距离,不希望他们靠近。

    原本跪伏在地上的酋长站了起来,他满眼怒火,他觉得他是耻辱的,他是愤怒的,他不能想象一个人类竟然不愿意做他们的王,这是对他和他部落的最大的侮辱。

    这个老酋长的眼中露出了红色的光芒,这是愤怒之火在燃烧的象征。

    而他的女儿酋长的女儿却还没有明白这一切还是兴奋的跳跃着,老酋长一个嘴巴把自己的女儿扇倒在地,然后朝着周围的人发出了愤怒的咆哮。

    于是,愤怒的呼喊,想遍了周围的山野,这声音中有愤怒,有仇恨,充满了暴力的威胁。

    路正行无奈地看着这些,刚才还虔诚无比的原始人,此刻却变成了另外一副嘴脸。

    这满山遍野原始人的呼喊声倒也很是壮观,震得山林间的鸟雀走兽都四散奔逃,它们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这里似乎没有什么猛兽,只是一帮原始人而已,日月依然有着光芒,那他们在闹什么呢?

    难道他们都有神经病吗?

    路正行不认为这些人有神经病,他明白这些人的意思,也理解这些人的愤怒,所谓顺我者昌,逆我者亡。

    加入我,那咱们就是朋友就是兄弟,就是亲人不愿意加入我,对不起,那咱们就是死敌,咱们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。

    这在历史上的很多时代都是这样的结局,这样的问题通常只有一个,那就是战争。

    因为人们相信只有一个真理是对的,而他们恰恰掌握了这样的真理。

    时间只有一个正义,那就是他们所处的立场,其他的都是邪恶。

    而路正行对这些东西并不感兴趣,他只想安静的在这里听着流水,潺潺看着郁郁葱葱的山林,沐浴在这流光走影的阳光之下。

    所以路正行挥起了巨大的石锤,把核中心一切可能被用作桥墩的礁石全部杂散让这河面变得更宽阔,让自己的心也变得更为宽阔。

    他的做法让这些原始人更加愤怒了,原始人开始把手里的标枪扔向核心的三角洲,只不过和太快他们的标枪往往没有越过水面,便沉入了河中。

    路正行举起了石锤,猛地砸在了河岸边,砸出了一个巨大的坑。

    接着又是一下,随着路正行的击打,三角洲原本顺流而下的较宽的那个边缘正在变窄。

    原来是人们停止了呐喊,停止了呼叫,他们搞不懂路正现在干什么。

    不知道扎了多少下隆重醒雨,坐在地上呼呼的直喘气,而此时的三角洲已经变成了一个顺流的桃胡状,两端尖中间圆。

    河水飞快地流过,这个桃湖的两边流速是那么的快,再加上底下的礁石,竟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漩涡。

    你老子酋长看懂了,他明白他们再也无法靠近这个三角洲了。

    就算是加着木筏,恐怕都很难到达这里,因为在河心那水的速度越来越快,何况还有这么一个不知好歹的强者,守在三角洲上。

    老酋长高举双臂不知道在喊着什么,咒语中人都安静的听着,甚至有些人跪优一在地不敢抬头。

    路正行懒得搭理这些鸟人,他又回到了树上准备歇一会儿,闭眼养着神,他相信等这帮人折腾够了,喊够了,他们就会离开。

    当他睡了一觉之后,他突然觉得天色变暗了,难道是要下雨不成?

    他抬眼望向天空,不看则已,一看他被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因为山顶的附近,正飘来一片黑云,这黑云遮天蔽日。

    老酋长的咒语依然在念着,那乌云竟然缓缓降了下来,路正行的目力极佳他看清楚了,组成那片巨大黑云的是无数只古怪的鸟。

    鸟的眼睛血红血红,他们的爪子上面竟然露出金属的光泽长长的,带着弯钩的喙,每只鸟的。一盏竟然有七八米,他们的翅膀上不仅仅是羽毛还有着筋膜,骨骼一样的东西,看起来特别恐怖。

    岸边的老者取出了一把石刀,隔开了自己右臂上的血肉撒进河里,周围的人不知道在唱着什么,老者的咒语声更加急促了。

    那片黑色的乌云疾飞而下向着路正行冲了过来,路正行吓坏了,这简直是要置自己于死地而后快的节奏呵。

    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,哪有这种逻辑,不想加入他们不想成为他们的头,就要把自己干掉,这真是太可怕了。

    成为他们所谓的王,恐怕无非就是成为一个随时祭天的牲畜。

    可不想成为他们的王,自己却成了他们的敌人,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?

    路正行搞不懂也来不及去想他跳下树,冲到河边那里有很多卵石。

    路正行把这些水卵石。堆在自己周围他拼命的干着,在那些鸟即将俯冲下来的时候,他的身边已经堆出了两三堆一人多高的卵石。

    当第1只鸟俯冲而下,用它尖利的嘴像刺向路正行的咽喉的时候,路正行挥手指出了一颗卵石砸中了那只鸟的头部,顿时血肉模糊,那鸟儿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,扎在了地上一动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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